拜讀國寶季羨林教授的
『牛棚雜記』有感
※ Fengzi ※
2009年8月20日
拜讀國寶季老的『牛棚雜記』,真似椎心之痛!
十年浩刼的文化大革命,使新中國的十年白白損失而出現斷層。
十年浩刼的文化大革命,破壞了當時中國人類社會環境的自然平衡,造成了惡果。
勞動創造人類社會。勞動有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之分。兩者是相輔相承,不可分割的有機組合。這是老生常談的常識。要腦力勞動者從根本去向體力勞動者學習腦力勞動範疇的學識,這是多麼荒謬的“哲學”。
季老的文中也提到有僑生被整。
1949年,新中國成立,海外僑生,於50~60年代掀起了回歸袓國的熱潮。都懷着赤子的滿腔熱血,誓不反顧地要為新生袓國貢獻自己的一切。有的還是與家庭决裂“偷”跑回國的。
絕大多數都在廾歲以下的青年,幾乎全都是在温室中成長的。對什麼是政治的認知?可說完全屬白紙一張。總之,只知道以往的華僑是“海外孤兒”從此有了新中國這個“母親”。不嫌娘家物質生活水平不高,不懼開荒牛之前途如何崎嶇難行等等,瀟灑摔袖只等閑,昂首闊步挺進。
由於天災人禍造成經濟困難的時期,吃糠餅亦覺味“甘”,趕也不走!對建設袓國的决心不減反增。袓國那裡需要,一聲召喚就奔向那裡!看,是多麼忠誠、馴服和可愛的一群任勞任怨儒子牛呀!
僑生們回國後,在袓國母親的培養下,張張白紙反而全被文化大革命塗鴉出又黑又臭的紙來。這是對時代莫大的諷剌!
華僑不再是“海外孤兒”,但是當時國內的僑生反成了“海內棄兒”。這大概就是僑生於70~80年代返潮離境外出的根本原因吧?究竟誰之咎兮?“棄兒”們痛心地深感遺憾!那裡還容得下有什麼內疚?
反視離境外出的僑生,其愛國愛黨的情愫:有的每每在言、行中反而表現得比當年更過猶不及以表忠!有的卻僅在行動上默默不為人知地──如徐庶般,不為曹營出一謀、獻一策──情願捱窮,决不以在國內所學的技能和知識在境外謀生。何其忠貞!
反視離境外出的僑生,絕大多數都是“臭老九”,這無疑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其中,並非絕無僅有的成為行內精英。可惜他們都是在外“棄兒”。
環視古今中外,那一個國家和朝代不需要腦力勞動者──知識分子?僅看中國明朝;開朝皇帝朱元璋乃小和尚出身,立朝以後的統治機器是知識分子們在支撐着……。
把知識分子連國寶如季老都貼上“臭老九”的標簽,一概打倒。無疑是在自毁“長城”!
季老憑着對國家對黨的忠誠和愛,用血和淚而寫『牛棚雜記』。祈望後人警惕,別讓這些癌细胞擴張,別讓類似十年浩刼的“文化大革命歷史”,在中國大地重演!
且看看季老自序(fengzi摘錄)中是怎樣寫的。
『我期待着有人会把自己亲身受的灾难写了出来。一些元帅、许多老将军,出生入死,戎马半生,可以说是为人民立了功。一些国家领导人,也是一生革命,是人民的“功臣”。绝大部分的高级知识分子,著名作家和演员,大都是勤奋工作,赤诚护党。所有这一些好人,都被莫名其妙地泼了一身污水,罗织罪名,无限上纲,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真不知是何居心。』
『此外,我还有一个十分不切实际的期待。上面的期待是对在浩劫中遭受痛苦折磨的人们而说的。折磨人甚至把人折磨致死的当时的“造反派”实际上是打砸抢分子的人,为什么不能够把自己折磨人的心理状态和折磨过程也站出来表露一下写成一篇文章或一本书呢?这一类人现在已经四五十岁了,有的官据要津。』
『……这些坏人比好人有本领,“文化大革命”中有一个常用的词儿:变色龙,这一批坏人就正是变色龙。他们一看风头不对,立即改变颜色。有的伪装成正人君子,有的变为某将军、某领导的东床快婿,在这一张大伞下躲避了起来。有的鼓其如簧之舌,施展出纵横捭阖的伎俩,暂时韬晦,窥探时机,有朝一日风雷动,他们又成了人上人。此等人野心大,点子多,深通厚黑之学,擅长拍马之术。他们实际上是我们社会主义社会潜在的癌细胞,迟早必将扩张的。我们当时放过了这些人,实在是埋藏了后患。我甚至怀疑,今天我们的国家和社会,总起来看,是安定团结的,大有希望的。但是社会上道德水平有问题,许多地方的政府中风气不正,有不少人素质不高,若仔细追踪其根源,恐怕同十年浩劫的余毒有关,同上面提到的这些人有关。』
以季老的輩份和地位,完全可以用“呼吁”兩字,但老人家卻用“期待”來代替。季老不愧是國寶級,顯示其謙虛和語重心長。用辭的造詣之深不同凡響!
這絕對是季老瀝血叩心的“期待",更是季老交給這一輩參予過這場“文化大革命”真正愛國愛黨人士的歷史神聖使命。
第二個的“十分不切实际的期待”,雖然十分不切實際卻仍然期待。又顯示季老的厚道。
且看看季老的第二個期望中是那些人?“這一批壞人就正是變色龍”是潜在的“癌細胞”。現在己經五六十歲了,有的官據要津;有的(跨鳳乘龍)東床快婿。
變色龍,幻變有利於已之色是其本性。而癌細胞則置人於死地而後己。集此兩者之特性,季老的第二個期望真正是“十分不切實際”。
騎虎難下,跨鳳乘龍就更不願也不能下,烏沙帽宜戴不宜除。他們若『寫成一篇文章或一本書』,無疑把自已暴露在苦主跟前,搞不好,從龍鳳背上摔下來、烏沙帽也丟了、癌細胞老命不保……。有害而無絲毫之利,有違其本性,他們不為也!
第一個期望相信會有人相繼響應的。即使如此,季老也等了12年,於是自己先開了頭。期望愛國愛黨的人士們相繼響應揮筆!
gyj說:『……奇怪的是,虽然有些老百姓心里清清楚楚,也咬牙切齿,但是谁又能像季老那样,大胆笔耕,对这些害虫口诛笔伐呢?打砸抢迫害人的当事人,我也不指望他们,但起码以被害人的身份吧。连参与在中国进行大屠杀的日本人中还有发现良心者,站出来公布照片,写回忆录之类。』
gyj問到點子上了,誰又能大胆筆耕?其實非不能也,是不為也。不用奇怪,這可能有以下情况:
[1], 雖然各有各的具體遭遇,對比季老等的惨狀,便顯得不足以道了。有比季老更惨的卻又早已不在人世。
[2], 愛國是一回事,談“政治”又另回事。
[3], 驚弓之鳥,見彎梢而高飛;一旦被蛇咬,終身不繫褲腰帶。最好還是鳥不出頭,蛇不出洞。更不如獨善其身,明哲保身罷。
[4], 也有的是:不做朋友,但絕對也不做敵人。
[5], 有些人士,從平時的言行和網上的帖子可看出,好像存在有如是原則:“只做錦上添花的讚,絕不做雪中送炭的黑炭”。但是,錦上添花、歌功頌德人人易為,而雪中送炭才真正顯出善意、真情和難能可貴。既然是雪中送炭,那就不可歪曲地視作等同於汚蔑、造謠、惡意攻擊等等。兩者具本質上的褒貶區別。如季老這篇『牛棚雜記』,就是在維護國家和黨的事業和威信。但是對此,就連回應都不為也。
[6], 說出來也許不會相信,可能會認為Fengzi在造謠瞎編以下事實,可是的確真有其人。A君在文化大革命期間被一派綁赴刑場準備和其他人一塊處决,另派即時刼法場,A君得以乘亂逃脫至境外。至今此君仍堅持文化大革命是對的,只是被四人幫搞黄了。此A君尚健在。
[7], 的確是“怕”,怕變色龍、和潛伏的“癌細胞”,不知會搞什麼陰謀詭計,不必等時機成熟,也可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如果有誰絕對可以保証,永遠無力“秋後算賬”,那倒可以考慮正義凜然地來表現一下自已。
[8], ……
也許還有……
季老所說的『在浩劫中遭受痛苦折磨的人们』,就算當年是20幾30歲,至今也己是古稀左右了,何况當年有不止這個歲數。夕陽西斜,還能等多少個12年啊?
由此可見,季老的『牛棚雜記』,不僅道出“期望”中的必要性,還指出其廹切性。
當年僑生要離開印尼回國,首先都必需脫了該國國籍,還要宣誓不再吃“回頭草”。有位B君,50年代中期左右從印尼北旋,60年代初出境而滯港,所以他沒有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洗禮”。當和此君談到文化大革命浩刼時,他不以為然地說:“知識分子總有點自大,看不起人……”如B君者並非絕無僅有。與深圳河只一水之隔都有此看法,遠在印尼的同輩,何嘗不是如此,至今,他們的認知,不少仍停留在50年代初期的水平。
C和D兩夫婦,於70年代中期帶着幼兒回留香江,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了。孩子争氣考進了香港大學,選讀政治系。兩老對孩子講述當年文化大革命所發生的事,孩子的反應:“世界上那裡可能發生這些事,爸媽在編‘天方夜譚’故事,無非是反對我選讀政治系罷了。”第二代已如此,可以想像以後各代的認知了。
……
上面提到的 A,B,C,D 等諸君,都是愛國的,只是對文化大革命持不同看法而已。也就是屬於前面提到過的“愛國是一回事,談“政治”又另回事”。這幾位都已超過古稀高齡,但仍健在。
我輩眾所周知,季老在文化大革命的遭遇,絕不是因為季老是高級知識分子從而屬個別案例。而是當時文化大革命普遍案例海洋中之一粟而已!所以季老期望都能響應揮筆。
比不上有季老那麼悲慘的遭遇,沒有季老那樣的胸懷,更沒有季老那樣的文筆,寫不出像『牛棚雜記』那樣的文章。起碼也該對『牛棚雜記』有所回應吧。特別是經歷過文化大革命之愛國愛黨的同志們都奮筆疾書吧。
『牛棚雜記』寫出了文化大革命的危害性,指出甚至延及『……社会上道德水平有问题,许多地方的政府中风气不正,有不少人素质不高,若仔细追踪其根源,恐怕同十年浩劫的余毒有关……』。
要警惕換湯不換藥,類似的什麼“大革命”的重演,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文化大革命”?是不夠的,若能知其“為什麼?”對防患於未然就更為有據。按季老做學問那尋根問底、一絲不苟的態度,不至於會忽畧為什麼會發生“文化大革命”這一點的。
季老該不是忽畧,這也是他治學的原則,不知就不寫,不能以臆測來代替事實。是季老不在其位不司其職,所以不知道吧?!
Fengzi人微言輕,沒資格“呼吁”,連“期望”都不夠格,僅是一表己見罷了。
Fengzi僅是作“有感”之胡謅,各位故妄聽之,千萬別為之費神。各位積極回應國寶季羨林老教授的『牛棚雜記』,才是正途!才是正題!
用季老的話:『期望我的期待能夠實現』。作為Fengzi胡謅之結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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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讀國寶季羨林老教授的『牛棚雜記』。
網頁編輯:紫夢 2009/0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