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曾經在好多方面影響年輕時代我們的“蘇維埃社會主義人民共和國聯盟”(USSR或俄文的CCCP) ,現在已經稱為“俄羅斯”(RUSSIA) 。列寧、斯大林、伏羅希洛夫、赫魯曉夫、馬林可夫、波列日涅夫、哥爾巴喬夫等前蘇聯領導人,以及葉利欽、普金等俄羅斯領導人,都是我們熟悉的名字。猶記上世紀五十年代中,伏羅希洛夫應蘇加諾總統之邀,訪問印尼時,在椰城總統府前,一群稱為“卡比”、“卡米”的激進學生示威,撕毀和塗污歡迎門樓和伏、蘇兩人的巨型畫像,以至警員施放催淚瓦斯驅散示威者,作為當時在歡迎行列的我,也第一次嗅到催淚瓦斯的氣味,以及淚流滿面的感受。其實重要的是,那時印尼右翼強烈反共的取態已見端倪。身在海外的我們,曾經嚮往“蘇聯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 這一誘人的口號,從而毅然、決然地投奔祖國,要為祖國社會主義建設竭盡綿力。風雲變幻的半個多世紀匆匆過去了,今年八月初,我們老頭子和老太婆終於有機會參加旅行團,相扶持著去俄羅斯一遊,看看這個既熟悉又神秘的國家,了卻多年的心願。 莫斯科機場、酒店 我們全程都乘俄羅斯航空公司的班機。俄航的飛機包括進口的“波音”(Boeng)、“空中巴士”(Air Bus)、“麥道”(MD),以及其國產的“伊柳辛”和“圖波列夫”的各種機型。 來回香港、莫斯科用的是大型“波音767”;來回莫斯科、聖彼得堡則用“圖波列夫”。登上“TU114” 飛機時,我想起1955年,在椰城的Kebayoran Baru舉行的國際展覽會上,除了中國有大型展館外,還有蘇聯展館。中國展館主要展出紡織機和手工藝品、土特產等;而蘇聯展館門口則赫然展出一架“TU 104”客機,機門大開,任由人們登機參觀。那是第一次知道有噴射式客機,因從來沒有乘過飛機,竟幾次登上該機留連忘返。事隔多年,才有機會在由成都到上海時乘TU104,是中國民航向俄國連機帶人租賃的,當時覺得機內裝修很粗糙。這次由莫斯科到聖彼得堡,發現圖波列夫飛機和波音、空中巴士等已無大差別,飛行也十分平穩。 可惜的是從頭至尾看不到空中小姐和空中少爺的微笑,到了莫斯科機場,機場官員的工作效率奇低且始終扳著臉毫無笑容。在你對他(她)說:Good afternoon 和 Thank you 時,既無表情,更無回應,讓人想起中國上世紀八、九十年代開放初期的情況。由於從香港出發時,恰遇颱風“派比安”,航機搖搖晃晃地在停機坪上等待了兩小時才起飛,我們30個人的團在莫斯科當地時間下午6:30才到達,在機場內折騰了兩個半小時,到晚上9:00才過了關。 當地導遊小姐愛麗思到機場迎接,她是俄國人,在北京學的漢語,說得不錯,只是有時抑揚頓挫還掌握得不準,但基本上能完全聽懂。晚飯之後,旅遊巴士開到擁有1700多間房的“宇宙大酒店”(Hotel Cosmos) 。該酒店於1968年興建,聽說目前已與法國人合資,酒店附建了一個賭場(Casino),旅客登記入住領到房卡和房門鑰匙時,也夾了一張Casino的入場券。酒店大堂擠滿登記入住的旅客,除中國大陸的旅行團外,從他們的語言判斷,多是東歐各國的旅客。我們進入酒店房間時已是當地時間晚11:00,開啟窗門往外張望,天還明亮。 由於住客眾多,次晨在三間大餐廳吃早餐時只見人頭湧動,但因不斷有人吃罷離開,很容易找到座位。自助早餐各種食品和飲料齊全,應有盡有,只是除了蒸餃外,就沒有其它的中式食品了。餐廳門口,有穿著美麗民族服裝的妙齡女郎迎接賓客,在她們臉上,我們能看到唯一的俄羅斯笑容;她們還熱情地應賓客之邀和賓客合照留念,可惜因語言不通,沒能問她們穿的是什麼民族、什麼時代的服飾。 俄罗斯国花 前苏联人民热爱向日葵,并将它定为国花,现在俄罗斯把国花仍定为向日葵。“更无柳絮因风起,惟有葵花向日倾”。向日葵,向往光明之花,給人带来美好希望之花,它全身是宝,把自己无私地奉献给人类。关于向日葵,历史上有一美妙传说。古代有一位农夫女儿名叫明姑,她憨厚老实,长得俊俏,却被后娘“女霸王”视为眼中钉,受到百般凌辱虐待。一次,因一件小事,顶撞了后娘一句,惹怒了后娘,使用皮鞭抽打她,可一下失手打到了前来劝解的亲生女儿身上,这时后娘又气又恨,夜里趁明姑娘熟睡之际挖掉了她的眼睛。明姑疼痛难忍,破门出逃,不久死去,死后在她坟上开着一盘鲜丽的黄花,终日面向阳光,它就是向日葵。表示明姑向往光明,厌恶黑暗之意,这传说激励人们痛恨暴力、黑暗,追求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