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渣滓洞和白公馆
今年十月下旬,我到九寨沟旅游,经重庆回穗,在重庆停留了两天。重庆是个山城,许多街道是盘山而上,弯道多,不易分清东西南北方向。房屋结构挺特殊,例如我们入住的莫泰酒店的大堂在九楼,而住房是在七楼,餐厅在一楼,开始很不习惯,弄得昏头转向。重庆是直辖市,很繁华。城市夜景,尤其长江两岸的夜景特别美。
早晨的嘉陵江景色
重庆市长江两岸夜景
重庆市长江两岸夜景
重庆市容一角
重庆市留影
在重庆,我们参观了渣滓洞和白公馆。渣滓洞原为人工采煤的小煤窑,因渣多煤少而得名。它三面环山,一面临沟,地形隐蔽。1947年12月,渣滓洞作为重庆行辕二处第二看守所,关押的人员主要是1947年“六、一”大逮捕的“要犯” ,《挺进报》案和“小民革”案中的被捕人员,上下川东武装起义失败后的被捕起义人员等,最多时达三百多人。江竹筠、许建业、余祖胜等烈士曾在此关押过。
渣滓洞入口
渣滓洞位于重庆市郊三面环山,一面临沟,地形隐蔽之处
四周高处设有哨所,特务可观望墙内被关押人员的动静
四周设围墙和铁丝网,戒备森严
四周设围墙和铁丝网,戒备森严
渣滓洞分内外两院,外院为特务办公室、刑讯室等;内院一楼为男牢,另两间平房为女牢。审讯室里,我们看到陈列着许多刑具,有铁镣、手铐、斧头、钉子、老虎凳、虎尾棒等;据说最残酷的是虎尾棒——一根一尺来长的木棒,除了手柄之外,全布满尖锐的钉子、、、、、、。在导游的引导下,我们面对残酷血腥的历史,心情格外抑郁。 走上楼房,沿着宽约一米的楼道,走过一间间并列着的牢房,轻抚着一侧的木栏,扫过高墙内的小院,想像当年革命者们穿着破旧的衣裳,伤痕累累的足踝带着沉重的脚镣,坚贞不屈、面带微笑的依次挪动,期待着黎明到来的情景。想到这里,一种对革命者的崇敬感油然而生。关押在渣滓洞中的革命者在1949年的11月27日被特务集体屠杀,而重庆解放是在当月的30日,就差三天的时间,眼看曙光在前,却惨死狱中,之前还受了那么多残刑酷法的折磨,真是令人惋惜。
牢房
由于米又霉、又糙、又沙;经难友们的斗争,迫使狱方同意在院坝内安设一个碾米糟。在放风时男牢房的难友们,依次在院坝碾米;同时,他们也利用此机会锻炼身体,为越狱作准备。
为了从精神上瓦解革命者的斗志,特务们当时特意在渣滓洞内院墙上写:“青春一去不复返,仔细想想,认明此时与此地,切莫执迷”的标语。
为了从精神上瓦解革命者的斗志,特务们当时特意在渣滓洞内院墙上写:“迷津无边,回头是岸”,“宁静忍耐,毋怨毋忧”的标语
白公馆原是四川军阀白驹在重庆沙坪坝郊区的别墅,20世纪30年代,他为了养小妾而修建。1938年,被军统局买下。1939年军统将其改为军统局本部直属看守所,称军统重庆看守所,主要关押国民党政府中级别较高的政治犯。 1943年中美合作所成立后,白公馆内犯人被迁移至渣滓洞。白公馆改名为中美合作所第三招待所,供美方人员居住。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中美合作所撤销,美方人员回国,白公馆才又恢复为看守所。并且军统将西南的军统集中营,息烽监狱、望龙门看守所、渣滓洞看守所合并,成立了白公馆看守所,后称国防部保密局看守所。原地下贮藏室改为地牢,原防空洞改为刑讯室,住房改为牢房。白公馆曾关押过黄显声、同济大学校长周均时、廖承志、中共党员宋绮云、徐林侠夫妇及幼子“小萝卜头”等,关押的政治犯最多时达二百多人。
白公馆入口
香山别墅(白公馆)
白公馆关押犯人的楼房
白公馆
白公馆
陈芷芳写于二○○八年十月卅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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