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在金融海嘯面前顫抖,古月語一無所有,即使顫抖,也抖不出個屁來。但卻神經兮兮的想起了革命前輩的豪言壯語:我們一無所有,我們不會失去甚麼,我們得到的將是整個世界(見《國際歌》)!風水羅盤輪流轉,觸景生情,古月語喝不到「阿一靚湯」,仍然有西北風喝,幸哉。
在金融海嘯裏,有人的棺材本被海嘯捲走了,抬不了棺材遊街,只能眼淚和著鼻涕喊口號遊街;有個金融海嘯始作俑者被無辜落水者迎頭打了一拳;也有人喜孜孜的在撿便宜貨。美國政府憑空拿出了八千五百億美金,當然不是發給窮人、各國政府為了自保也不得不將自己和美國政府綁在一起。
在這個艱難的日子裏,有沒有人突然神經兮兮想起了那個吃大鍋飯的日子?吃大鍋飯對不會煮大鍋飯的人是一個非常好的意念,問題是有本事煮大鍋飯的人並不欣賞吃大鍋飯,有人吃而沒有人煮,好事總成空。
在歷史長河的上空詭譎風雲突變時候,總有人倉皇失措的撿起剛剛被自己拋棄的歷史垃圾再當作救命稻草抓在手裏,這不同於重新撿起曾經被自己極力詛咒的歷史垃圾再當作桂冠戴在頭上,是截然不同的情懷。但從思維(生命),或者哲學層面上看,兩者卻是一樣。他們的思維都到了生命所能賦予的極限,他們的神經元沒有可能再進一步分化(進化)了。
剛剛見到廣泛流傳的電郵:《老耄是重大的歷史現象》。在金融海嘯中有人神經兮兮、倉皇失措的懷念起吃大鍋飯的日子,在大難臨頭的時候跪地向蒼天祈禱,或是到道觀寺廟裏點幾支香,和老耄現象一樣都是一種生命的荒謬,和得了天下後又撿起曾經被極力詛咒的歷史垃圾再當桂冠戴在頭上同樣的荒謬。就像當人還在地獄沉淪的時候發夢都要爬進天堂,但當他進了天堂的時候就不再會想起仍然有人在地獄裏沉淪,就如在交通繁忙的時間裏,埋怨公車上的人為甚麼不往裏頭擠擠,可是當他上了車並不會想起車下還有人沒有上車。奧爾森的「志愿懲罰者」邏輯、三個和尚沒水喝描述的都是同樣的生命現象,古月語通通將這些現象叫「搭公車現象」,是一種迄今仍然不得其解的荒謬生命現象(其實,古月語早已以本能程式來闡釋這個荒謬的現象)。
有人說,如果不是老馬的尊大人生意破產,他也不會變成奮青(可以是憤青,但絕對不會是糞青),後人也不會見到廿世紀詭譎的驚濤駭浪、風起雲湧。其實,按照老恩的說法,即使沒有牛頓,也會有一個馬頓現世,是牛或是馬只是歷史的偶然,但「頓」則是歷史的必然了。
歷史宿命論不同於宗教的宿命論,小農經濟總是給人類帶來一劫又一劫。神權政治帶來了幾個世紀的黑暗,跟著又帶來了十八世紀法國大革命,1791到1794年間,巴黎的斷頭臺就斬首了六、七萬人(其中還包括了赫赫有名的化學之父拉瓦錫,唉,又是讀書人)。那個時候還沒有分紅色或白色恐怖,廿世紀才正式有紅色、白色恐怖的名號。
沒有十八世紀的法國大革命,就不會有老馬,沒有十九世紀的巴黎公社就不會有老列。沒有老列也就不會有十月革命了。那又是甚麼引發法國大革命和巴黎公社呢?
任何歷史劫數的因和果都牽涉到社會財富,任何歷史劫數都導致社會財富的重新分配。任何社會財富的重新分配都對應於權力的重新布局。每一次的權力的重新布局都導致權力的削弱(即,權力再也不可能集中),都導致交換向深處和廣度滲透。□□大革命也一樣不是歷史的例外,例外倒是人類歷史上罕見的一小撮人就可以將幾億人舞得團團轉,幾億人就像中了迷魂香,後果可想而知,欲罷不能,始作俑者不得善終。
因此,只有結束小農經濟及其意識形態,人類才不再有劫難。
「如何結束小農經濟及其意識形態?」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一百年後才有答案。」
大家都這麼說,都這麼做並不能構成問題的答案。
其實一個「正確」(可以找到鏡像訊息和源訊息之間對應關係的思維古月語定義為「正確」)的思維(我們又陷入了銜尾蛇的困境)是先有問題然後(可以是一百年之後)才能著手研究答案。沒有問題的答案是不存在的。到底是發現問題的是天才,還是解決了問題的才是天才?例如,到底龐加萊是天才還是佩雷爾曼是天才?從龐加萊到佩雷爾曼幾乎相距了一個世紀。其實龐加萊發現的並非是問題而是一個完整現象,就是由一個前提出發你一定得到一個唯一的結果,只不過是由佩雷爾曼說出了為甚麼會是這樣。自然現象和社會現象不同之處在於自然界的歷程嚴格不受智慧程式的干擾,社會歷程則一定受眾多不同的智慧程式干擾,而這種干擾是不可預先嚴格控制。
目前來說,所謂經濟學,所謂政治學,就是尋找避免瓜分社會財富的程序出現錯亂的解決方案。自古以來,這個解決方案不外乎兩種:暴力或協商。從暴力到協商是人類歷史進化的路徑。社會財富的瓜分到底是以暴力為依據還是依賴協商,從來都是一個社會進化位置的標誌,可不可以這樣說:暴力是權力,協商是交換?講究權力的社會進化位置和講究交換的社會進化位置是不可同日而語。
因此為了減少劫難,人類社會是如何進化必須先搞清楚,否則,先提出人類社會應該如何進化就是一種神經錯亂,是一種荒謬。
在探討甚麼是社會財富之前,有些鏡像訊息必須澄清。
我們必須承認:同一個源訊息在不同人的智慧程式裏產生的鏡像訊息並不一致,有時在本能程式的干擾下甚至相去甚遠。這種現象的根源在於蛋白質的無窮性和結構的無比複雜,在於執行指令的蛋白質結構並非嚴格唯一而允許些微的異構,同時,執行蛋白質的指令數量亦非嚴格的精確。這就是蛋白質程式體系特有的模糊特性。微觀的些微差異已經足夠造成宏觀效果的明顯差別。這就是為甚麼同一個源訊息對不同的人可以構成不同的理解。
即使對應於同一個源訊息,同一個智慧程式都可以提供不同的選擇讓本能程式做出反應。因此我們看到同一個問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應,這就是社會現象的生命學原理。這也是我們要學會寬容的生命學原理。
這同樣並不表明我們對一個源訊息的反應可以是任意的。例如你可以從高樓的窗口跳下,但你不能說在沒有任何保護的情況下你可以有生存的機會。因此決定你的反應是否合理並不是你的智慧程式,而是源訊息。這個「事實」並非需要你親自驗證才能讓自己的智慧程式建立起相應的鏡像訊息。也就是說,他人(物)的歷程(鏡像訊息)可以在你的智慧程式裏建立起同樣的鏡像訊息。這個生命現象就叫做智慧。智慧是一種充分的鏡像訊息,一般來說,可以叫做「理解」。可見,「理解」是一種智慧,是一種複雜的生命現象。
如果我們理解了「理解」是一種甚麼樣的生命現象,我們做出的各種探討,才具有智慧,才能讓我們減少陷入頭破血流的險境。
其實仔細想想,當我們說:「決定您的反應是否合理並不是你的智慧程式,而是源訊息」的時候,我們又回到了思維的起點,因為每個人所能表達僅僅是鏡像訊息,而對源訊息組合出來的鏡像訊息並不一致。
這個「問題」可以解決嗎?從歷史,從日常生活,你見到的似乎只是這樣的模式:「我對,你錯。」歷史人物總是組織暴力來證明自己是對的,市井之徒則以責難他人來證明自己是對的。
但歷史或生活又總是證明他錯的時候比對的時候還要多。於是另外又有人去走他曾經走過他的老路。社會災難一次又一次的降臨在人民頭上。
後來,社會累積了這樣的智慧:只給一個人以有限的時間(例如四年至八年)實踐他的理念,不管結果如何,到時就必須下臺。
可是,有的人仍然信奉古老,崇拜「本能」圖騰。人們能夠理解這是甚麼現象嗎?我們實際上又回到了出發點——同一個歷史噩夢,走不出歷史迷宮。
理解了「理解」是甚麼一回事,我們就可以看看社會財富是甚麼。
既然社會問題的根源都在社會財富那裏,要弄清社會財富是甚麼並不難,要解決如何瓜分社會財富的問題可就難極了。
人類從一開始在地球上出現,初初並未形成社會,因此也就不存在社會財富。也並不是一開始形成社會就累積了社會財富。
財富就是我們從大自然攫取的能量除了維持生命的消耗外尚有剩餘可以供其他(哺乳下代不在此例)的生命消耗。我們終於明白了「剩餘價值」就是財富,但,我們也要看到,有時候財富並不一定就是剩餘價值,從下面的獅群例子就明白。剩餘價值是老馬先獲得的鏡像訊息。但是,老馬的這個鏡像訊息在歷史斷層之前和之後都引起極大的爭議。最根本的爭議是社會財富應該屬於誰,這是一個分配問題,老馬可能堅持:社會財富的如何產生就決定了財富應該如何分配。古月語倒是想問:老馬長時間的寫資本論,這段時間憑甚麼維持生活?即,老馬憑甚麼瓜分社會財富,換句話,社會財富憑甚麼分配給老馬?
我們必須做出動作才能攫取能量,也就是說付出是回報的因。付出並非一定是勞動,尤其並非是體力勞動。
智慧程式對本能程式的反饋可以明顯提高付出所取得的回報,或者說,腦力勞動可以明顯的提高純粹體力勞動所得到的回報(世事並非絕對,有的鏡像訊息被輕率接受的時候都可能造成歷史斷層或者今天的所謂海嘯,人民如何避免成為社會災難的最終承擔者,人民是不是有權在社會災難形成之前為自己評估風險,下面將會探討),也正因為這樣,人類社會才會不斷的取得了其它生物所不能取得的進化。我們必須承認智慧程式所組合出來的鏡像訊息可以使本能程式對外界的反應有更佳的選擇,因而得到更佳的回應或回報。明乎此,我們就將「剩餘價值」擺在了一個恰當的層次上去理解,我們也才能理解為甚麼財富前面要冠以社會這個詞彚,才能理解將剩餘價值歸還給「無產階級」是一個和源訊息沒有對應關係的鏡像訊息,說得通俗一點,將剩餘價值歸還給「無產階級」的提法沒有絲毫理據。而根據這個提法延伸出來的社會框架或社會理念已經在上個世紀的社會實踐中被證明了是荒唐的,得到了荒唐的結局。
一個獅群通常由一頭雄獅和兩三頭母獅及數頭小獅組成。每一次的捕獵都由母獅啟動,群裏所有成年的獅子(雄獅除外)都必須參與捕獵行動。每一次捕獵成功都立即一起吞食,直到食完為止,沒有剩餘留下。因此對獅群而言,不存在剩餘價值。雖然沒有剩餘價值,但仍然存在一個分配問題,從下面非洲鬣狗的例子可以看到這個分配問題。
豹不是群居動物,都是獨來獨往,當捕獲獵物而吞食不完,它都會收藏在樹上留待下次享用。但這並不構成剩餘價值。剩餘價值的價值是對他人而言,並非對自己。在這個意義上,價值一詞必須具備社會涵義,也就是可以交換的涵義。
就像獅群或豹一樣,沒有剩餘價值,也因為它們生命進化的位置在非洲鬣狗之前,因此也就沒有分配問題,也不存在交換。分配和交換,在內涵是同一件事的兩個表象,我們可以在通常意義上用交換取代分配,也就是說,社會是通過交換來完成社會財富的分配。當交換不能正常進行時,分配才具有特殊(暴力——權力)意義。
交換,和剩餘價值一起出現在人類社會。開始,交換並非是自愿或自由的,不是自由和自愿的交換,應該稱之為分配。可以這麼說,分配向交換的進化演變正是體現了人類社會的進化。
分配並不能如實的反映每個人對社會付出的質量。也就因此不能釋放社會生產力,交換取代分配是必然的了。從這個分析,分配是一種權力的標簽。交換就沒有權力的味道。所以,小農經濟向市場經濟進化的必然性就不言而喻。
為甚麼交換比分配更能如實的反映一個人對社會付出的質量?交換的自由度越大,就越不具有分配的意味,就越能如實的反映出一個人對社會付出的質量,也因此交換也就回到個人的層面上,不像分配那樣甚少個人的意味。也正是這樣,自由,通常也就是透明的交換取代分配,可以將被小農經濟捆綁在一起的諸如個人、家庭、政權和國家鬆綁,正符合了宇宙萬物演化的方向,從有序走向無序。
好多人在分配和交換的鏡像訊息上不具有更精細的辨識率。自由,必須是透明的,不透明一定不會是自由的。這次金融海嘯的起緣並不是太過自由,而恰恰相反,金融大鱷的為所欲為正說明了金融大鱷的黑箱作業,他們的操作對世人來說完全不透明。記得,在一九九八年亞洲金融風暴的時候,就有有識之士提出要監管金融大鱷的資金流向,提高銀行資金流動的透明度。
為甚麼,在自由和不自由的源訊息上人們的鏡像訊息是如此的南轅北轍?可以說這是一種荒唐的生命現象。所以,正是這種荒唐,才會有人逆社會進化的方向懷念起吃大鍋飯的年代,才會產生老耄的社會現象。
如果說獅群是一個最原始的社會恐怕亦不為過。人類社會,運用我們的智慧程式,不難知道當初也是這樣起源的。當社會開始有社會財富累積的時候,就存在一個財富分配的問題。就像非洲鬣狗群,捕獵獲得的獵物,必須讓首領先享用,最後剩下的才給狗群裏最弱的一群去吃。鬣狗群已經比獅群具有了明顯的組織結構分化。從鬣狗群的食用程序,我們可以看到財富分配模式的緣起。在人口稀少的情況下,還存在一個繁殖資源的分配問題。
南極洲的企鵝,海洋裏的魚動輒上百萬隻群聚在一起,它們以如此龐大的數目群聚,顯然是以成員的不安全來換取族群的繼續繁衍,這是進化的結果而不是預設。例如在天寒地凍的時候,企鵝群的外圍溫度是最低的。企鵝群、魚群並不具有智慧,這樣的安全資源「分配」是無奈卻應該是平等的隨機。
人類獲得了智慧的進化,我們看到人類越來越文明,在原始社會普遍認同的社會現象,在現代文明社會裏已不復存在,如果我們見到落後社會仍然存在的不文明社會現象一定會加以譴責就是這個道理。難道還會有人認為像鬣狗群、企鵝群、魚群等等的社會現象是一種偉大的情懷嗎?
由此我們看到,分配是一種沒有選擇機會的交換。沒有選擇機會的社會財富分配是人類社會進化初期的社會現象,因而也是小農經濟社會一劫又一劫的根本原因。人類社會必然要從沒有選擇權的分配進化到必須雙方都是最不受限制的交換,只有這樣才可以徹底的了結社會劫難。
在今天,即使最成熟的市場經濟,交換也並非雙方都處於同等地位不受限制。當然好多交換已經比小農經濟自由得多了,一個體力勞動者起碼可以選擇在第二個僱主那裏出賣自己的勞動力,以取得更符合自己付出質量的那一份社會財富。
但是,如果他不曾接受較高學歷的教育,對要求較高學歷的職位他就沒有選擇權。剝奪他的這個選擇權正是迫使我們的年輕人去提高自己的學識,一個社會如果不提供年輕人為提高自己學歷的機會,是為不公。一個社會如果不必理會不同的付出質量而得到相同的社會財富,一樣是不公,是對那些付出了高質量付出的人的不公。這兩者都是不公,但對不同的人的理解可能就構成糾纏不清的社會問題。在這個問題上,社會的進化方向是衡量和處理的唯一準則。處理不當將是一個同歸於盡的局面,上個世紀已經證明了這一點,由此,懷念吃大鍋飯的日子是一種神經錯亂。
當今社會的進化上述的問題並不特別凸顯。現在越來越凸顯的問題是一些所謂的金融「精英」(其中一些是有「學問」的、有「牌照」的騙徒),他們制定一套只有他們自己才熟悉的遊戲規則,掛上「不干預的自由經濟」的免死金牌,利用他人的財富來偷天換日,將社會財富像玩魔術的變戲法,結果玩出滿天神佛,還可以根據他們自己定下的合約拿了一筆豐厚的賠償金揚長而去。這是一個有政府牌照、有大學文憑、獲獎無數的只有你輸他不會輸的「天仙局」。這樣的結局和上個世紀的吃大鍋飯結局簡直是異曲同工——一個沒有賞罰的社會,最後的承擔者是人民。
當今市場經濟的進化,演變成社會有兩種性質不同的活動:一是可以實際增加社會財富,另一僅僅是社會財富轉移(賭博玩的就是財富轉移的遊戲),甚至是用「乾坤挪移大法」將未來的財富轉移到今天來,面對當今的金融「精英」連當年的西毒歐陽鋒都要自嘆不如。這是市場經濟的怪胎,是禍是福仍是未知數。
其實,還有一種「社會財富」:「賬面財富」。例如有人以一百萬流通貨幣買了一種「投資」或「投機」「產品」放著,當市價到達六百萬流通貨幣,他的「賬面財富」增加了五百萬流通貨幣,但只要他不套現,他的財富始終只是「賬面財富」,只有人肯接貨的時候,接貨人的五百萬流通貨幣才轉移到這個人的手裏。「產品」跌價的時候,財富做反向的轉移。這是一個同樣複雜的經濟現象。
所有的所謂金融產品目的除了當初最原始的期貨(社會進化帶來一種新的社會經濟活動模式——以手上的現有社會財富交換未來才可能產生的社會財富,這裏存在一個價格下滑的風險,當然也存在價格上揚的機遇,期貨交易可以讓真正有這個生產需要的參與者估量和平衡自己的風險或機遇,對完全沒有這個生產目的的參與者則演繹成賭博了。分期付款卻是另外一個經濟學概念)概念外,所有引入的金融產品,目的僅僅是為了增加莊家的傭金收入和金融「精英」手中變魔術的道具。
寫到這裏,古月語應該是已經定性的勾勒出了剩餘價值和社會財富的涵義及其與分配和交換的關係。
社會財富的量化卻是十分複雜,這個複雜還應該拜金融「精英」所賜,說真的,不將水攪渾又怎麼摸魚呢?社會財富量化的依據是流通貨幣,如何計算,留給專業的經濟學家去做吧。
古月語解析社會經濟,目的只是想知道人類社會是如何進化,是根據甚麼進化。如果,古月語已經把社會財富和分配及交換的關係說清楚,我們就應該可以定出一個社會進化的歷史位置,因此也就理解逆進化方向思考社會問題是荒謬且是神經錯亂的。
在這裏還要澄清:社會財富並不是擺在社會裏的財富之義。社會財富的涵義是:所有參與社會經濟(不是第二類經濟活動模式)活動的人,包括幕後投資者,幕前投資者,臺上策劃者,前線組織者和實際生產參與者,還有產後調節者的無間協作創造出來的實體——社會財富。完成後,所有參與者都會瓜分取走「應該」屬於他們的那一份。這裏使用「瓜分」一詞,是因為沒有人,也沒有一個經濟學家可以計算出參與者到底應該得到多少,「社會財富」一詞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被賦予內涵。因此,瓜分是形象的俗語,交換才是術語,還有交易一詞也是同義,只不過交易商業味太濃。因此,交換越是自由,越是透明,每個參與者取走的那份就越能符合他們的付出的質量。當交換還不是徹底自由,徹底透明的時候,取走大份的並不表明他們的付出質量高,僅僅是因為機緣他們佔據了社會經濟裏的關鍵位置。一個社會的高度進化(這需要時間)端視它是否可以給所有社會成員予同等的機緣。注意,機緣仍然必須經過自己的努力才能轉化自己的實質的財富。如果同等的機緣就是同等的實質財富而不需要各自努力,那麼這個社會仍然是不公的,對更努力者不公。
古月語在這裏要說的是:當交換是最自由、最透明的時候,社會財富已經不需要去瓜分了,因此交換也從此退出歷史舞臺。信焉?真焉?所以交換的自由程度,交換的透明程度恰恰就是一個社會的進化程度或位置。
記得在大學的時候就見過這樣的一個提法:老馬是從商品這樣一件普通的事物上剖析出「資本主義」的本質,進而推論出人類社會的發展規律。古月語對人類社會穿越後得到的理解是:交換從人類最原始的小農經濟社會開始就一步一步的帶出人類社會智慧進化的步伐,從而也才帶出了商品,帶出了市場經濟。交換更完整的體現了也從而自始至終的控制了人類社會進化的細節和進化的方向,並且規範了社會財富的內涵。
即使到了小農經濟被市場經濟完全逼出歷史舞臺,權力被交換完全逼出歷史舞臺,人類進入一個智慧的社會,社會財富仍然存在,交換呢?人和人之間的交換也脫胎換骨成為一個更高形態的模式,你可以感覺出「交換」的存在,但你卻不會稱之為交換。
交換這個社會經濟現象的演化細節就讓傳統的社會經濟學家去完成吧。
總算趕在「十月革命節」完成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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